“天气寒凉、战场凶险,姑娘不如择日归去。”
温润的声音,意外的没有厌恶和排斥,平平无常好像在诉说着风轻云淡。
丹素没转身,抱着的双臂稍紧,依旧双目放空眺望远山,道:“千里迢迢来,未找到故人,自然不敢私自回。”
“故人何处,可是上次姑娘问的那位?若是就在这附近,本王可以下令帮你找,姑娘将他的样貌特征告知本王便是。至于姑娘,不如早早归去。军中条件艰苦,不是你这种柔弱女子的久留之地。”
丹素道:“故人嘛——我自己找就够了,不劳烦王爷。至于王爷说的女子不能久居军营一说——”
丹素扭头盯着京墨,似笑非笑的凤眸瞧不出真实情绪,语气倒如寒冰一样冷:“我以为是无稽之谈!”
“原以为王爷深明大义、心明眼亮,自然不会同那些土夫子一般迂腐愚昧,没想到连圣都那些不怎么开明的老将军都不如,既是如此,王爷当初问我做甚?后来又为何信我?”
几天不见,这丫头越发伶牙俐齿。
认真,强势,霸道。
京墨回望着丹素,耳边萦绕的清灵话语久久环绕,从初见的焦灼、惊慌,到日前的平静、坦然,再到方才的认真、咄咄逼人。
每一个,都是她。
不在他的记忆,却让他分外熟悉。
京墨甚至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晃了神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