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都没有查出她的来头,怎么可能是一般的冤魂。”那人的目光远远地落在沈家宝身上若有所思。
“唉,老鬼,你……你这是?”白无常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人,“你这是在笑吗?”
“你看错了。”那人面凤目低垂面沉似水丢给他一个冷冷的答案。
“我会看错,”白无常疯狂地摇着扇子,“我谢必安会看错?”
“你当然会看错,你老了,看错很正常。”那人背过身去,不再理他。
“我老了?”谢必安一瞬间出现了斗鸡眼,“我刚几百岁的鬼你说我老了?江一苇你给我说清楚!”
“老了就是老了,你不服老也没用,这是事实。”江一苇大步向前
“江一苇,我告诉你,”谢必安像条甩不掉的尾巴一样缠在江一苇身后,“你现在不正常,很不正常。”
“我笑就是不正常吗?”江一苇反问。
“哈,你承认你笑了。”谢必安合拢扇子赶到江一苇面前,拿扇子点着江一苇的鼻尖,“我告诉你,你现在很不正常,你可别忘了你上辈子是怎么死的!”
“第一我没有笑,第二我现在很正常,”江一苇一把拨开谢必安的扇子,一字一顿地说,“还有,我上辈子是老死的。”
“我是说,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
“我……”谢必安正缠着江一苇迎面就撞见巨灵牵着沈家宝,巨灵刚刚饱餐一顿,此刻一边揉着巨大的肚子,一边打着嘹亮的饱嗝往前走,方圆百米之内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腥臭气,谢必安赶紧捂住鼻子。
沈家宝看见谢必安身边的江一苇脸色大变,沈家宝对变成厉鬼的那段记忆是模糊的, 但是江一苇手里的锁魂鞭她是记忆犹新的,就连刚刚被打的一百销魂鞭也一并算到这个人的头上,她的潜意识里将这个人与疼痛挂钩,一看见这个人浑身就说不出地难受。
这是沈家宝第二次见到江一苇,沈家宝更加仔细地看着江一苇,瘦削的面颊略带着苍白,英挺的鼻子,薄而薄情的嘴唇,他的那双眼睛生得倒是秒,她还记得他的那双眼睛,精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