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骷髅深深嗅了一口,头用力地向后仰过去,“你很香,很合我的胃口……”他又凑近了在沈家宝脖子附近闻了闻,“他还没有尝过你的味道,可惜了……”可怕的声音像诅咒一样在沈家宝耳边盘桓……
“这是什么?”白骨森森的手指向沈家宝的胸口,撕拉一声裂帛的脆响,单薄的衣襟被尖锐的指骨挑开,白皙的胸脯像拨开的荔枝一样颤巍巍地晾在空气里,沈家宝又羞又愤,却被他摄住动弹不得,冰凉的鬼手缓缓地划过白嫩的皮肉,带起一片战栗,尖利的指骨刺在上面刺出一点血珠,像冰原上展开一点红梅,说明出的糜丽,鬼手挑起一点血珠,送到口边,猩红的舌头舔舐着,“真甜”,一朵黑暗的莲花赫然显出在沈家宝凌乱的衣襟下,转瞬又淡淡隐去,“鬼契?”
骷髅的脖子弯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声音嘶哑地问:“你见过他了?”
他他是谁,沈家宝想起枉死城里那个可怕的影子,她不知道他在她身上留下了什么,不过绝对不是好东西就对了。
沈家宝拼命想挣脱开,想推开他可怕的手,可是她动不了,她像一个傀儡一样任他摆布,好像随时准备伸出脖颈献祭给他,任他撕咬。
身体与意识分裂成两个各自独立的个体,她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本能地闭上眼睛,逃避着眼前的一切。
“沈家宝,沈家宝!”一道沉郁的声音透过深重幽暗的隧道传来过来,像响起一声惊雷,唤醒沈家宝的神识,“开目!”
啊,沈家宝猛地睁开眼睛,周围的一切像一阵烟雾一样消散,大黑还蹲在角落里吃鸡。
“啊……”沈家宝大口地喘着气,难道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也许是她太想家,太想爹娘了吧,还有那个九千岁,这个人浑身上下透着邪门,沈家宝想起刚刚幻想里的那个披着红衣的骷髅就浑身难受,看来这个极乐宫不能多待。
“大黑,快走,此地不宜久留。”沈家宝和大黑两个鬼猫着腰慌慌张张地走在小路上。沈家宝正急匆匆地往前赶,咣的一声撞在一个人的身上。
沈家宝低头看见那曳地的红裙,她强忍着心里的恐惧,一点点抬头,正好对上那张正低头凝视着她的妖孽的脸,一双多情眼正玩味地看着她那副惊恐的样子。瑰色的唇抿着,一副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