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没两步,就扶着大树站住了,脚踝处的疼痛蔓延上来,冷汗迅速在额头上蔓延开来,沈家宝扶着大树,背对着青年疼得龇牙哦咧嘴。
青年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蹲下身来,一双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的脚踝,使巧劲一掰,就听咔吧一声,沈家宝疼得哎哟一声,刚想发难,却感觉脚上的痛轻了许多,脚踝也能轻轻的活动了。
顾言之并没有起身,就着刚才的姿势脱去了她的鞋袜,这下沈家宝急了,没想到这人竟然是个登徒子,“你干什么?”沈家宝抱着大树光着一只脚在他手中拼命挣动,可她这样的姿势实在是使不上力,还险些又把自己摔倒。
“姑娘莫急,关节脱臼是要上药的,不然不但回去会肿,将来还会落下毛病,不利于行。”青年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扭开盖子从里面挖出一点药膏,轻轻在手心化开,小心翼翼的涂在沈家宝微微红肿的脚踝上。
“这药膏是我们家自家调制的,对付跌打损伤很管用的。”顾言之一边给她上药一边说,语气里倒是有几分持重。
那药膏涂在脚上,凉丝丝的,沈家宝心里再有一万个不情愿,可是脚上的疼痛确实是减轻了不少。
青年的手掌在沈家宝赤裸的脚踝上轻轻地打着圈,也许是因为受伤的缘故,那一处的肌肤分外敏感,每一下触碰都牵起一阵心悸。
药是微凉的,可那手掌却是灼热的,手掌上粗粝的薄茧在细腻的肌肤上摩挲着,一下一下,带起一阵微微的战栗,尽管是克制的,青年敏感的手心还是捕捉到了这一点微弱的信息。
顾言之放开手,替沈家宝理好鞋袜,她的脚勉强能落地,还想逞强再走,却是一阵天旋地转,已经被青年背在肩上了。
“你,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沈家宝趴在青年肩头,色厉内荏地嚷着,她以为自己很有气势,其实只是增添自己的狼狈罢了,本来只是被背着,结果弄得像被抢亲似的。
顾言之看出这姑娘是个嘴硬的孩子,也不再与她言语争辩,只是问沈家珠:“小孩,你家在哪里?”
家珠是个懂事的孩子,此景此景,倒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