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宝,你真好……”青年在耳边低喘着,滚烫的气息打在耳垂上,心都要烫化了。
沈家宝伸出手,掩住青年的嘴,把头埋在青年结实硬朗的胸前,小声地嗔怪:“你不要说了。”
青年却抓住沈家宝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我就要说,你真好……”
沈家宝的手扶在青年的胸口上,砰砰的心跳震得她手心发麻,那颗心跳得那么快,那么有力,好像要从腔子里蹦出来。
覆着薄茧的手指,一下下点过沈家宝的眉心,鼻尖,嘴唇,尖尖的下巴,浅浅的颈窝……“这里好,这里好,这里,还有这里……”
摇曳的烛火噼啪爆出最后一个烛花,终于羞赧地熄灭了,黑暗掩盖了满室旖旎,风雨声隐藏了的喁喁私语。
沈家宝过着洗手做羹汤的日子,太阳升起又落下,月亮圆了又缺,山坡上的野花开也开不完,田垄里的萝卜白菜一个赛一个的肥美可爱。黄瓜的藤蔓爬满了篱笆墙,毛茸茸的刺瓜顶着滑稽的黄花在翠绿的叶子间探头探脑。
沈家宝掰下一个个脆生生的黄瓜,盛了满满一箩筐,浸在清凉的井水里,又捞出来,洒上盐巴,腌在粗陶土坛子里,她在太阳底下操持着这些事情,皮肤被晒得红扑扑的,像秋日里熟透的苹果,从里到外饱含着甜汁。
口渴了,就随手又掰下一个黄瓜,撸掉毛刺,一口咬下去,清甜的瓜汁在唇齿间爆开,入心入肺,胸臆间那股简单而存粹的满足感臌胀得要随浑身的毛孔溢出来。
“家宝,家宝呀!”小毛子在一路小跑奔过来,“你还在这里腌菜做什么,你以后都不用腌菜了!”
“傻小子,你说什么呢,我不腌菜,到了冬天,上你家吃去?”沈家宝伸手在小毛子头上戳了一下,伸手在菜缸里捞了一条脆生生的腌瓜塞在小毛子嘴里。
“呜呜,腌什么菜,以后你就是状元夫人了,吃香的,喝辣的,还腌什么菜?”小毛子嚼着爽脆酸甜的腌瓜,,口里支支吾吾的也说不清话,沈家宝就听见个什么香的辣的,“这孩子,又说什么疯话呢!”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