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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的感觉归于噩梦带来的错觉。
    她确认了对面的人正是顾言之以后,终于还是勉强安定下来,身子也微微放松了,那只捂在她脸上的手也终于松开了。那手的力道之大的,竟在她白皙的脸上留下几个清晰的指痕,只是被黑暗隐藏了。
    黑暗可以隐藏很多东西。
    “咳咳……”沈家宝大大吸了一口气控制的不住轻咳两声,言之,你,你吓到……”沈家宝很少流露出胆怯,她是真的被吓到了。
    “呜……”她一句埋怨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就被两片炽热的唇堵住了。
    顾言之吻得很急,一股浓烈的酒味向她袭来,那几乎不能算吻了,简直是一场撕咬,片刻之间两人唇齿间已经弥漫开一股血腥气。
    沈家宝完全不知所措,虽然两个人已是夫妻,可是两个人的相处也是相敬如宾,谨慎守礼的,就连床笫之事,也都是循规蹈矩、温存相待的,从不似这般带着一股要把人吃下去的狠劲。
    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冰凉的手已经开始撕扯她的衣服,秋夜的寒气从凌乱的领口灌进去,冰凉的手指碰触到温热的皮肤,带起一阵战栗。
    “不要,言之……”沈家宝几乎是本能的推拒。
    “家宝,家宝,我好想你,想你……”顾言之的声音因为过于浓烈的欲,望而变得过分嘶哑,灼热的呼吸打在耳廓上激起砰砰的心跳,“家宝,想你,给我,快……”口里说着温存的话,手里的动作却粗暴野蛮,沈家宝的肩膀被捏得酸麻。
    沈家宝抓住他撕扯的手时被他狠狠擒住,“不许拒绝我,难道,连你也要拒绝我……”,她的声音也不似往日温柔,带着一股狠戾。沈家宝不再挣扎了,他终于满意了,整个人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上,像一个雪夜里的丧家之犬终于找到了一个温暖的火盆,他在她身上标记着自己的味道,好像要用强硬的行动宣示他的主权,又好像要从她的顺从当中找回某种尊严。
    黑暗里,顾言之失了体统,他上床时,甚至连官靴都没脱。
    沈家宝在一阵颠倒错乱中沉沉睡去,晚风吹过,院子里的柏树飒飒作响,沈家宝被风声惊醒,浑身的骨头像被打散重组,凌乱的枕席间已不见了顾言之的踪影,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风声惊扰,她看着窗外森森的柏影摇摇曳曳像一只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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