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唏嘘的,那是他们活该,盛家制药厂的劣质假药不知道害死多少人。”
“要不是宋总念旧情,盛明姝估计连坟头都没人给她立。”
几个人的对话被不远处站着的两人听在耳里。
容颜裹在黑色兜帽里的女人,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旁边的人身上。
身形高大的男人将娇小的她搂住,替她拉了拉帽檐,俊美的脸上挂着温润的笑:“感觉如何?”
盛明姝微仰着头与他对视,眼里的恨意如席卷而来的风暴:“参加自己的葬礼,当然是种不错的体验。”
瞥了眼白安手臂上缠着的黑纱,她讥讽的嗤了一声。
白安唇角弧度不变,看起来宛如一位风度翩翩的贵公子。
只有盛明姝知道他有多么恶心。
不,不仅是他,还有他们。
怨毒的视线扫过站在门口的人,那位她曾经的未婚夫宋南琛。
她身子晃了晃,药物作用下她很难继续保持清醒,浑身软绵无力好似变成了一团没有支撑点的棉花。
白安跟宋南琛打了个眼色,将晕过去的她打横抱起。
盛明姝再次睁开眼,已经回到了那个对她来说暗无天日的地方。
她趴在厚实的地毯上,被换上男人们最爱的薄纱裙。
黑衣下若隐若现的肌肤,让人血脉偾张。
长如瀑的青丝铺在身下,她费力的抬眸,入眼的依旧是镀金的铁栏杆。
样式精致的巨型鸟笼将她关在其中,她就像一只永远也飞不出去的金丝雀。
脚步声靠近,很快传来笼子门被打开的声音。
西装革履的男人,将她从地上托起,抱着她放在笼子里的秋千上,不由分说的吻过来。
“滚!”她愤恨的偏过头,想要避开他的碰触。
萧煜张扬的眉头挑起,狠狠扯住她脖颈上的锁链:“不想盛名诚死,就给爷安分点。”
盛明姝眼里的怨恨渐渐消去,一双水眸失去了原本的光彩,变得死气沉沉。
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指甲嵌进掌心,却感受不到半点痛意。
想到为救自己而变成植物人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