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云舒,自然打不过比他大几岁的男孩,带着脏污和伤痕抽抽搭搭地回家。
邻居赵阿姨正急匆匆地往外走,看见云舒,来不及询问她怎么来的伤势,就拉起她的手一起往外走。
“云舒啊,唉……”赵阿姨还没说什么,眼泪就已经往外流,“可怜的孩子,你要坚强……”
云舒身上伤口还痛,不明所以,“赵阿姨?”
赵阿姨叫了一辆车,“云舒啊,你还知道家里其他人的电话吗?”
云舒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赵阿姨连忙又问,“你把电话报给我,我来联系。”
云舒报出了一个电话号码,这是奶奶家的座机。
赵阿姨说了什么,云舒听不懂。
她坐在车上,仔仔细细的看她手上破皮的血迹,有点痒……她想了想,把它抠掉。
赵阿姨眼疾手快地制止她,“别抠,回去洗洗就好了。”
云舒犹豫了一下,乖乖的收回了手。
“赵阿姨,我妈妈去哪儿了?”
赵阿姨眼泪又流出来了,她不知道怎么跟一个四岁的孩子解释父母离异,又怎么解释什么叫做抛弃。
云舒认真地看着她,“小优哥哥说,我妈妈跟人跑了。”
“呸呸呸,”赵阿姨打断她,“别听小优哥哥乱说,你妈妈、你妈妈……只是出去旅游了。”
出租车缓缓停下,目的地是一家医院。
赵阿姨付了钱,拉着云舒进去。
云舒很不喜欢医院的消毒水味道,这让她想起了更小时候在这打疫苗的一些不好体验。
赵阿姨一路走到了一个房间,进去了一下,眼眶红红地出来,“云舒,来看你爸爸最后一眼。”
云舒不懂,但她知道什么叫做“最后”。
“为什么是最后一眼?爸爸还说明天放假,要带我去游乐园的。”
云舒当然不知道,也不懂。
张吉下班的时候,在路上被刹车失灵的大卡车碾压,当场死亡。
小小的她,就这样没了父,也没了母。
云舒奶奶从苏州赶来的时候,云舒已经在赵阿姨家住了两天了。
原本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