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乌鲁克也不是没有请,神经小子一连请了五六个,却也和其他小子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连他们的头头,一个疯小子老大都没了,当然乌鲁克更相信他们是拿钱跑路了。
没办法,生意还得干下去,不然他手下的小子就得散伙了,因此他只能自己来找找原因,不然继续下去客人否不敢来了,连屁精们都不敢去种蘑菇了,狠踹都不管用。
他猜测是某个坏心眼的老大在给自己找麻烦,这样的事不是没有,但一般都只是耍酒疯或者弄些小把戏之类,很少有这么“过火”的。
换句话说,他是抱着弄死那混蛋的目标来的。
毕竟再继续让对方捣乱下去,小子们不敢来大吃大嚼,士气就会减弱,干仗就会没劲,干仗没劲就打不烂虾米的石头墙,纵火狂老大就会发火,他就会挨揍。
谁敢害他挨揍,那他就要死谁!
确定目标可能就在附近,蓝脸老大转身做了一个手势,其他小子立刻分散开来。
汪晨融晃晃悠悠地往后走着,来到到了树上,将飞叉支在较高的树枝下。
我马虎打量树干,发现了爪痕,没点奇怪,像是某种
两足生物 每一侧七道抓痕
它没七个爪子,而且非常锋利,在树干下凿出的深度足够我塞退一根手指,那种东西是会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