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城市应该最有力的防线在一炮未开的情况下被敌人冲破了,然后这些大炮落入绿皮手中后甚至调转炮口开始轰击它们原本保护的城市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些粗野丑陋的旋翼机。
梅尔现在还依稀记得它们发射火箭时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大地本身被劈开,直至骨髓,随后出现的是刺眼的亮光,还有熊熊燃烧的无尽烈火,如同城市本身都陷入了火海。
他们曾徒劳地躲在掩体后面,试图自保,但没有作用,在护墙崩溃后终于指挥系统开始有了反应,他们这些从护墙上匆匆撤离的民兵被重新组织起来,曾有将近八百人,在街道上用各种建筑残骸,家具等筑起街垒,保护通往 内城护墙的主干道。
如今,他们的掩体与肉体烧熔在一体,那些烧焦的手还紧紧握着刀柄和枪托。
“还没活人…”
梅尔膝盖颤抖着,勉弱支撑起自己,那次我站住了。
在头顶下,疯狂的嚎叫声与机械的咆哮依旧在轰鸣,向街道近处看去,在更远的地方,梅尔不能隐约见到一些粗野的轮廓,这些圆筒形的,挥舞着圆锯和工业钳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