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危险的感觉，在李扶摇周身蔓延开来。
李扶摇觉得，自己要是回答的不好，会很恐怖。
不过……
李扶摇的脸上露出笑容，道：“除你之外，只有一人。”
“是谁？”时染追问道。
“小的时候，我父亲会牵着我的左手，我母亲会牵着我的右手，当然，有的时候，我父亲会牵着我的右手，我母亲会牵着我的左手。”“我母亲是第一个，你是第二个。”
“这样啊。”“那我岂不是除却你母亲之外，第一个牵……”
话语说到一半，时染的声音戛然而止，这样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于是，时染连忙转移话题，道：“走，我们去滑冰吧。”
冰原之上，有很多好玩的地方。
滑冰，堆雪人，滑雪……
十年的时间转瞬而逝，李扶摇带着时染去了很多地方。
有冰原，有雪山，有火山，有仙岛，有……
中州大多数有名的地方，两人都去过。
十年，对强大的修仙者来说，不过一瞬。
这天，李扶摇站在高山之上，看着云海翻涌。
时染来到李扶摇身边，问道：“师尊，你在看什么？”
“云海啊。”李扶摇说的理所当然，“你看这云海，是不是和扶摇峰的云海差不多？”
“差不多吗？”时染有些狐疑的看向云海，两两对比后，才道：“差得远，我觉得还是扶摇峰的好看。”
“是吗？”李扶摇的视线，重新落在云海之上，片刻之后，道：“我觉得，两者都好看。”
没等时染开口，李扶摇道：“你知道为什么吗？”
时染看着李扶摇，道：“因为我在你身边。”
李扶摇人麻了，怎么感觉时染不按照套路出牌。
她不应该回答不知道，然后自己说，因为你在身边。
你抢我的话语，是什么意思。
“这个……”李扶摇道：“我想说的是，在我眼中，除你之外，其他的事物都一样，没二般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