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等你再长大一点，我们再商量好不好？”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声音里带着一丝妥协。
依依眨了眨眼睛，似乎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但她很快又笑了起来，“那好吧！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养一只大大的狗狗！”
陈怡琳在一旁微笑着看着他们，眼里却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知道叶开的工作压力有多大，也知道他对家庭的重视程度，但现实总是让他们不得不做出一些无奈的选择。她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依依的头，“好了，别缠着爸爸了，快到学校了。”
依依这才松开叶开的手，蹦蹦跳跳地向前跑去，书包在她的背后一晃一晃的，像个小小的探险家。叶开看着她欢快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他转过头，看了陈怡琳一眼，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陈怡琳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但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力平衡工作和家庭。”
叶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知道陈怡琳说得对，但他心里的那块石头却始终没能放下。
叶开牵着依依的手，走在清晨的街道上。街边的梧桐树叶片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依依的小手紧紧握着他的手指，步伐轻快，嘴里依旧不停地念叨着学校里的事情。
“爸爸，老师说下周我们要去春游，去动物园！”依依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像是装满了星星。
叶开低头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却不自觉地闪过一丝忧虑。他轻声回应，“嗯，到时候爸爸争取陪你一起去。”
依依立刻欢呼起来，蹦跳着往前跑了几步，然后又折返回来，拉住了叶开的手，“真的吗？爸爸你一定要来！同学们都说他们的爸爸妈妈都会去，我也想你在！”
叶开的心微微一沉，喉咙有些发紧。他蹲下身，轻轻捏了捏依依的脸颊，“爸爸会尽量安排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