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当初就是因为屠刚使用这种方式教导和不断的处于战斗中而成长起来的,如今用同样的方式磨砺于禾便是希冀着她能快速独当一面然后护卫在彦的身边。同时这也是很好的锤炼自己的方式,让自己时刻都置身与被刺杀的危险中,一旦松懈就会送命,以危机而锤炼自己。
白发公主从怀里摸出一柄寻常但意义非凡的匕首,手指在锋刃上轻轻抚过,“靖难一役北上路途中,你共计刺杀他九十二次,其中三次最险,最后一次距离成功只差一招半。”于禾眼中闪过一丝不安,眼前这一夜白头的公主记仇的本领超出了她的想象,换做寻常人敢这样充满威胁语气的与她对话,早就被她暴起杀了,了却复仇心愿的她早就把性命抛掷脑后,哪怕是郁书桓如今也不会来这触这个霉头,倒不是怕她,只不过是没有必要惹恼一个无牵无挂不要命的人,所以这世上,除了眼前这个白发公主会这样与她对峙之外,也就只有远在帝权凌霄的那个男人了。
时间过了很久她还没等到下文,只看她一直在用手指在那匕首的锋刃上抚摸,过了很久才开口讲话。“三哥在朝廷里的势力似乎慢慢的压过了大哥啊。”于禾皱眉问道:“梅洛三皇子的党羽势力超过了当今梅洛太子?要动手争抢东宫之主了?”
“大哥仁厚是不争的性子,一向宽宏待人从不主动结交朋党,所谓的太子党不过都是些文官武将看重血脉而自愿抱团扶龙罢了。三哥能力强野心大,从来都是最争强好胜的那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倒是与你们帝权的新帝有些相像。”于禾听的仔细,一言不发的静待下文。“父皇这一两年身体已经大不如前,本宫的哥哥们都不是省油的灯,各自都有各自的算盘,只不过最为突出的就是三哥,当初我与父皇一同坐在龙椅上的时候,三哥的眼神都差点没把我撕碎。疼爱我不假,但是皇位对他们更重要。”彦的眼神复杂,让人难以琢磨,于禾出声询问道:“公主为何不向梅洛皇帝禀明,无论如何多留心些总是好的。”
“你还未看请局面,为何我不肯留在凌霄而要着急回来,真以为是我看不得那文娴公主和护国公独女吗?既然我敢代他接下那封圣旨,我便敢亲眼看着他完婚。我着急回来不过是为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