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言微微扭头，沈泽盯着他的唇瓣，他希望从他口中得到一些答案。
可司徒言只是点点头却不说话。
此时的沈泽觉得自己的心脏正被别人攥在手里，他又问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司徒言看着他反问:“你希望我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沈泽哑然，他的脑袋有几秒的宕机，其实他也不知道，无论司徒言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其实对他都算得上是一种伤害。
可是这个人……
“那你现在打算做什么，杀了我？”沈泽声音发哑，他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他并没有察觉出来。
反倒是司徒言拍着他的肩膀:“放松点，你的人就要来了，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我现在受伤想杀你还挺难的，况且我也没有想杀你的意思，但你背叛我我终归要给你一点惩罚的。”
司徒言说完这话，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枪，然后扔进沈泽怀里。
“这枪能上六发子弹，我就上了一发，赌一下吗？”
沈泽用颤抖的手拿起怀里的枪，然后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过了几秒钟后他摁下开关。
声音响起，可他人却还活着。
就在他把枪递给司徒言的时候，司徒言却说:“这么玩太过没意思了，枪里还有五发子弹，要不要赌一赌？”
“你继续，把最后一发留给我。”
沈泽没有选择的权利，他收回手，枪口再次抵在他的太阳穴处。
第一枪，人平安无事。
第二枪……
第三枪……
第四枪，沈泽还好好的坐在那，他呆呆的看着手里的枪，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会这么的好。
沈泽抬手擦掉了额间的汗，可司徒言的话却让他做了个无用功。
“现在到我了，我手痛你帮我。”
沈泽听着他的话，迟迟没有动作，司徒言看着他这副样子左手握成拳头，往沈泽的肚子上来了一拳。
“你是怎么当卧底的，那些人又怎么选择的你？这么没出息的人还能干这活？”
“我现在是给你机会，可我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