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里，司徒言把自己这些年里做过的事，都一一的朝司徒承说清。
知道他可能好奇列马的事，他也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司徒承。
时间在缓慢的流逝，一转眼天空已经有了一抹鱼肚白，声音嘶哑的司徒言抿了抿干裂的嘴唇。
这一晚上他几乎没有停过，杯子里的水被他喝尽，又再次被倒满。
司徒言拿起桌子上的水杯一饮而尽，他望着同样有些疲惫的司徒承问道:“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司徒承放下手里的笔，双手交叉:“沈泽呢？”
一提到沈泽，司徒言明显有了些精神，他换了个坐姿随后说道:“现在还不是说他的时候。”
“我有事想问你。”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当司徒言说出这话的时候，司徒承看着他，大约过了几秒他才肯开口:“你妈妈是个很温暖的人，她长得很美，你也传承了她几分美貌。”
“因为工作原因，小时候父母不怎么在家，我几乎是姐姐带大的，也就是你的母亲。”
司徒言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他呆呆的望着，眼里有些失焦。
许久以后他才缓慢开口:“这样啊，你这人还真是冷血，连她就这么一笔带过。”
司徒承闻言摇摇头，关于姐姐他实在是有太多的回忆了，可面对这个侄子，他根本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
他还记得，他最后一次见姐姐的时候，是她的尸体。
再往前面，就是知道她要去当卧底的时候了。
“她喜欢小孩子吗？”
听着他这话，司徒承有些疑惑，但他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这样啊。”
妈妈喜欢小孩，那在他小时候，那个摁着他脑袋往水里去的妈妈，一定是生病了，绝对不是不喜欢他……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关于你母亲。”
司徒言摇摇头，他没什么想问的了，记忆里的母亲和他口中的人，不像一个人。
很温暖吗？
司徒言从没感觉到过。
“那沈泽在哪？”
司徒言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他缓缓说道:“还没到时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