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阮意眼皮一掀,视线同他平齐,“我揪你的耳朵还需要理由吗?”
祝鹤盯着她看了两秒,突地笑了起来,把脸凑上去,“当然不需要。”
“咳咳,那个,哥哥姐姐,我睡哪间?”江百岁指了指房间问道。
这里也是待不得了,吸进鼻腔的空气都参杂着狗粮味。
竖日上午。
“……没错……我处在深渊……摸到的空气都是茫然……没错……却又热爱生活……向往的远方就在脚下……”
祝鹤被自己的歌吵醒,打了个哈欠出房门,看到正在客厅里做瑜伽的江百岁,“岁岁啊,你果然是哥哥的忠实粉丝。”
好家伙,听的歌是他的,打开电视机里看的综艺也是他的。
“那必须的啊。”江百岁将眼一弯回答。
祝鹤点头,唇角微微上翘,转身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给江今屿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哥们儿,岁岁的情绪不对啊,一大早就放歌做瑜伽,看她对我笑都有点慎得慌,那眼神仿佛是……对,仿佛抢了她的爱人一般。】
等等?!瑜伽?
祝鹤瞬间想起她的病,将她从瑜伽垫上拉了起来,“你这身子能做瑜伽吗?要出什么事,金鱼非扒了我的皮。”
“哎呀,鹤哥,没事的,又没做强烈运动,问题不大,再说,我哪有那么脆弱,”江百岁重新坐在瑜伽垫上,推了推他的身体,“哥,你挡到我看电视了。”
“行吧,我去乐房忙会儿,想叫我就直接进来,别怕打扰。”祝鹤走到客桌边,拿上三明治和牛奶,懒洋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