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带着杀意,陆然一凛,低头应是。
阮续双手插在兜里,“去联系最好的骨科医生,让他来为赵小姐诊治。”
她走出医院大楼,离开庞大建筑物的阴影,置身于阳光下,突兀的笑了一下。
阮续出院遭遇意外的消息,在她的示意下,很快传遍了h市的上层交际圈。
不出她的意外,几乎是所有的人在听到这个消息时,都认为是阮靖远下的手。
“阮总,真的不查一下吗?”陆然总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阮续出院时临时决定的,为什么那群人就能那么巧,刚好将她堵在半路。
阮续摇晃着红酒杯,望着杯壁上挂着的好看颜色,道:“不必,除了我那个好小叔,再没有其他人选了。”
不光是阮续这么认为,外人这么认为,就连老爷子也是这么认为的。
此刻的阮家大宅,老爷子正坐在红木书桌后面,浑浊的眼珠死死地盯着站在屋中中央的阮靖远,恨铁不成钢道:“我之前说的话你是不是都没往心里去?”
阮靖远半点风声没有收到,压根不知道阮续这桩案子已经栽倒了他的头上,丝毫没有背锅意识的他十分不解,“父亲您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在心里,不敢有片刻忘怀,怎么会没往心里去?”
老爷子算是看透了他这幅做派,哪一次出了事情他不是用现在的模样蒙骗他的?
“先前我怎么跟你说的?只要你不去动阮续,到时候阮家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你答应的倒是快,转眼就又对她下手?”阮靖远显然是气的狠了,就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阮靖远还是一头雾水,“老爷子您到底在说什么呢?什么对阮续动手?她不是还在医院里吗?”以往的经验告诉他,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先表忠心总是对的,他软声道:“再者,我之前跟您保证过,说不会动她就不会动她,我一向说到做到。”
见他真的不知情,老爷子狐疑道:“真的不是你?”
阮靖远急于将事情弄清楚,道:“这到底阿续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您连问都不问就栽到我头上来了?”
老爷子眉间的沟壑更深,道:“既然不是你,那还能有谁?她在出院的路上差点被人劫持,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