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先生是位40来岁的男人,1米7左右,一百五六十斤,皮肤黝黑,一撇山羊胡格外显眼,我爸说,当初见到他时,完全不是自己想象的样子,本该印象中是周身洒脱的洁白长衫再配上一副傲骨仙风的英雄气概,而现实却大跌眼镜,只是成了一个赖在无垠田地里起早贪黑的庄稼汉。
而且先生在当初听明我爸的来意后,当场就是严词拒绝的。
这先生感叹自己空有一身本领,也奈何躲不过这朗朗乾坤的阴险世态,所以发了誓再也不为他人看事。对于我爸当然也是不能破例的。但最终又如何把先生请了过来,我爸没再说,也只是嘱咐大家从今往后别再问这缘由。
先生来时,随身携带物品不多,只一个简易布包,里面一个罗盘,3枚铜钱,其余法器空空如也。
正因此,当时却引起了在场很多人的窃窃私语。而先生根本没有顾及他人质疑,自顾自的单手托起罗盘,在院落走了起来。
大家在看到此番景象后,瞬间都沉默了,任谁在此刻也不敢发出一丝细微的声音,只有惊恐的目光追随着先生在院落里来回穿梭的身影,忽慢忽快。忙完这一切,先生进了屋,来到了我妈跟前。
看在躺在炕上早已平静的母亲,先生也没有过多言语,只是单纯的把我妈右手放在了自己手心,从指尖开始慢慢轻抚,接着顺势一一往下移动,但在每处指腹还是有所片刻的定顿,这期间过程全是低头不语,等全部触摸完成才缓慢的把手挪了下来。
然后面目沉重,又连连摇头,接着把我父亲从屋里的人群中拉到了院里,点了根随身携带的旱烟,叼在嘴里便开始大口的吮吸起来,若有所思。
我爸此时除了云里雾里,脑海中是一片空白。但他清楚刚才先生的一系列行云流水,肯定是有他实施的道理,但隔行如隔山,尤其针对这种奇门玄学的领域,自己更是一窍不通,所以也不敢轻易的询问,无奈也就只好蹲在了先生旁边,默默的等着先生先开口告知。
一根旱烟,抽到头的工夫肯本不会太长,但我爸说当时自己就像等待一个新世纪诞生一样,紧张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