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的我们,都认为她的手和脚就像长出了吸盘一样神奇,是牢牢的粘附在墙壁上。
由于她这种行为,导致我们根本没有一点机会能碰触到。而照目前她的所作所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不是常人所能做到的。
我们原本想靠这种的沟通方式,也在一连几日的无功而返后,最终无疾而终了。没有了其他出路,师父只能另辟蹊径。
后来的几天我都没有见着师父和我爸,师娘和我说,他们去了个叫苗家沟的偏僻地方,此行只为了找到我师父的师父,毕竟他见多识广,有可能会寻求到解决我妈的方法。
此刻,只有我和师娘留在家,我们对我妈更是寸步不离,就连晚上睡觉也是轮班值守,连夜操劳,闹的我又是旧疾复发。
虽然现在的天气已是初春,草地渐茵,柳枝发芽。但几天的功夫,我妈的身体却已肉眼可见的日益消瘦。我担忧的是茶饭不思,我和师娘没有办法,只能把原来放在桌上的饭碗放到了地上,方便让我妈进食,但效果是微乎其微,她的食量还是小得可怜,甚至有时一天都不进食,只是蜷缩着一动不动,好像冬眠后遗症。
我们也不强迫她了,唯一不变的,只有师娘提早准备出的一日三餐依旧按时放在离她最近的地上或者炕上。
面对这种日常,催生我每天必须都要出去散散步,放空下自己一天烦闷的心情,可夜晚柔和的微风搅得我更加心烦意乱,别无他法,目前唯一的只有静静的等待师父凯旋而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