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不好意思的笑嘻嘻道,是我太敏感了。我是纳闷呢,这荒山野岭的,我的耳朵怎么变得突然这么灵敏了,看来是自己疑神疑鬼闹的,哈哈哈。
没事就好,咱俩还是赶紧赶路吧。师父抬起左臂看了看时间。
确实,只能腾出今天一天,最快要弄清盒子的事情。如果再耽误时间,恐怕挖掘出盒子的地方没找到,自己还要搭在山上过夜。我爸想到这,也赶紧加快了脚步,寸步不离地跟在师父身后。
前面的路越来越难行,因为大山的深处,几乎终年不见光,年年的积雪全部化成了水滴和发酵的枯枝烂叶混合在一起,像柔软的羊毛垫子,踩上去深一脚浅一脚的。而部分水滴又形成了水蒸气,导致周围空气全部是潮湿粘稠。
先生,照老人的描述,我感觉咱们是不是快到了?我爸气喘吁吁的问道。
应该快到了,那老人不是说咱们会路过一个废弃的土地公公奶石庙吗,我刚才已经看到了。
是吗?我爸听完,顿时兴奋起来。
芷爸,你记得老人是不是说,过了奶石庙走不了多少路程,就会出现几个石柱?师父征询着我爸的答复。
对,我记得。我爸坚定的回复道。
那应该就是这片了,你看前面,那片苔藓的长势,像不像缠绕着什么东西。师父拉过我爸,朝着刚才说的方向指去。
是,跟电线杆子一样。莫非那底下遮挡的就是石柱,我爸惊呼的大叫。
你也这么认为,那就没错了,走,赶紧,咱们到底看看这片土地有什么不同,师父激动的心脏砰砰乱跳。
开挖吧,看看底下到底有什么?我爸和师父说干就干。
可毕竟是深山老林,自打出了以前的事情,就再也没有人敢涉足此地了。所以,现在的土壤,已经被许多不知名的植物掩盖的严严实实,清理起来着实费了好多力气。
先生你看,这土地像不像被火烧过,全是细沙粒。
师父毕竟有着几十年的种地经验,他凑近我爸挖掘的地块,蹲下身躯,用手捏起一撮,仔细分辨。
是被火烧的痕迹,而且成这状态,证明在大火烧完又精心地被人烤过一遍。这是为何?师父也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