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太小了,我刚刚一直数着咱们走过的脚步,到这只有300来步。况且这一路走来,再没发现和洞口处相似的壁画。师父百思不得其解。
老人没有理会我师父的猜想,他学着我爸的动作,也莫名地敲击起洞壁,但老人的手法却是有规律性的。他每隔2步,上下敲击,然后再把耳朵贴在洞壁处,仔细聆听。
几番操作下,老人指着自己身前一块普通地洞壁说道,你们听听这。
这有什么好听的,我连闲话都不听的主,我爸站在老人旁边,动也没动,摆起一副不耐烦的神情冲着他说道。
师父走了过去。
怎么会这样,他大惊失色。
发现了吧?以我经验,这处洞壁一定是空心的,老人胸有成竹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就算您说的是真的,咱们怎么过去呀!我爸不屑一顾。
是呀。师父随声附和。
不难,你们俩拿着蜡烛在我刚才敲击过的洞壁周围,仔细观察下,它应该是有机关的。老人气定神闲笃定着自己的猜想。
师父说做就做,撅起屁股,一寸一寸的开始寻找老人说的机关。
我爸不甘示弱,有样学样,也开始从师父的对侧仔细寻找。
突然,师父一动不动。
这,我摸到个石栓。这会是机关吗?师父不敢轻易往下推动,但手掌也不敢轻易离开。他现在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我爸不觉得这有什么危险,他径直走到师父旁边,潇洒的把手放到了师父手背上,向下使劲按了下去。那石栓果真动了,我爸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咔巴一声,随着师父右侧的洞壁无征兆地开始抖动,许多尘土,不知从哪抖落了出来。
师父和我爸连忙后退几步,接着一扇一次只能容忍一人身躯的洞口,赫然出现在他们三人面前。
啊,这个?师父和我爸俩人异口同声。
看来我是赌对了。老人神态自若,好像刚刚的事情完全就在他的掌控之中。
走,咱们进去看看。老人这次自发的走在了最前面。
我爸和师父在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