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坐这,我岁数大,坐最后一排太颠,你和我坐这排。老人拽住了正向车尾处走近的师父衣摆。师父无奈,也不好推脱,只能勉强地坐在了老人的旁边。我爸没有办法只好独自坐在了最后一排。
车辆启动后,我爸一直昏昏欲睡。师父其实精力也不充沛,想着趁这几个小时的路程自己眯会眼,可老人好像成心与师父作对,老是时不时抓住师父刚要睡去时,又把他叫醒,然而每次只是问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师父后来也干脆放弃了自己的打算,和老人闲谈起来。
老人家,这两天和您相处,一直也忘了请教您的姓名?师父真诚的询问。
嗨,不值一提,我和你师父同姓,我叫苗万里。你以后叫我老苗就成。
您中间排的这个万字,您莫非和我师父是本家?师父在听到这个名字后,更加确定老人不简单了。
不是,都是家人瞎起的,哪有那么多排辈论序的讲究。你多想了。哈哈哈。
是吗?师父狐疑的望着老人。
老人未露一次惊慌,冲着师父憨憨的傻笑。师父每次都是被老人这种人畜无害的表情弄得无能为力。
你师父苗万年,除了教你本领,给过你什么东西吗?这苗万里见我师父不好意思再追问自己的事情,他就明白了我师父这人脸皮薄,心眼好,所以他直接抛出了这几天一直压抑在他自己心里的疑问。
没给过吗?他见我师父没有吭声,又换了个问法。
师父不敢多说,只是随意的点了点头,主要是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面前的老人了。
苗万里见师父没有吭声,也没有继续再说这个话题。
后面的话题不知他有意还是无心,先是和师父聊了聊学到的本领,后又让我师父讲了讲他在洞里看到那些画像后,有的什么想法。
听着师父叙述,苗万里也不打断,也不发表意见,就那么听着。师父虽然不明白苗万里寓意何为,但也不敢说太多,只是挑了些大家都略知一二的发现,简单地说了说。但就是这些,苗万里听的都是专心致志。
还没到中午,师父他们就到了家,师娘和我见到他们回来后,别提多兴奋了,我欢呼着就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