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哪那么多废话,你跟着走。戴着高高帽子的男人尖厉的说道。
我感觉我和师父此时就是待宰的羔羊。
走,你带路。师父没有推脱直接应了下来。
黄色大板牙把我们直接带进了一个黑漆漆的巷子,绵长阴寒。而他提着一盏幽暗的纸灯在我们前面引路,而我和师父规矩地跟在他的身后。我不明白师父是予以何为,但是,我还是一门心思的想着要逃跑。
我成心和他们做着对抗,走起路来慢慢吞吞。
但我不敢大肆地东张西望,尽可能低着头,让他们看不到我的面目表情。这样我才能用眼睛的余光观察好周围的一切。
可此刻,戴着高高帽子的男人好像看出了我的企图,他为了防止我逃脱,竟然让我和师父改变了原有的位置,现在让我们左右并列同行。而他和那个黄色大板牙的男人,对我们开展了左右夹击,这下可完全挡住了我对四周观察的视线。
我无计可施,只好乖乖地在他们的控制下,缓慢地前行。
等穿过了几处矮小的,破烂的青砖瓦房后,我和师父被带到了一个大门两旁灯火通明的深宅大院。
单看这这院门就有2米多高,院墙是高大深厚。墙头上堆砌的蛟龙最是扎眼,它们威武英勇,连绵不断,细小的龙须都如飘逸的丝巾,活灵活现。
我从没见过如此的庄园,呆立的站在了门前。
师父你看,我瞄向了院门口右侧竖立的一棵一人多高的,如五指白骨般的腐朽树木。它虽然每枝树干光秃,但它的造型却是婀娜多姿,如妖艳的美女摇曳身躯。我不禁多看了两眼,这么奇特的树木。
师父经过我的提醒,也注意到了旁边的这棵枯树,他顿时便被吸引,神情专注的若有所思。
黄色大板牙等得不耐烦了,连忙催促我们赶紧进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和师父只好听从命令。
可我俩双双才踏上门槛台阶,我便看见,那棵枯树的枝干,如同变成了一个锋利地爪子,朝着我和师父就扑了过来。我立马双手抱头,蹲在了原地。
师父不知我为何,赶紧叫我。
芷,怎么了?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