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在魔法测试中表现得很糟糕,我感觉自己入宫无望了。”
这就是石武今天如此沮丧的原因。
能猫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安慰:“没事的,别灰心。魔法测试只是我们打探消息的一种手段嘛,况且你不是已经获得了这么有价值的情报吗?进宫的事情我觉得不能太草率了,我们多花些时间规划一下也是好的。”
石武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他知道能猫说得对,只不过他自己身为猎魔人,从小又是受到了母亲的悉心教导,还在魔法学校师从魔药学大师麦吉教授,却在这样一场测试中做得这般糟糕,他实在有些接受不了。
火盆里的木炭正发出细碎的爆裂声,显得房间里更加沉寂。能猫将最后一块干粮塞进口中,油渍在指尖泛着晶亮的光。他起身时带翻了橡木椅,哐当声惊得窗缝里栖息的寒鸦扑棱棱飞走。
石武的懊恼被这声音打断,他抬头看了一眼能猫,后者正从怀里拿出一卷羊皮纸——这纸在烛火下泛着浑浊的暗黄色,像被岁月浸泡过的树皮,一看就是能猫捡来的。
能猫用沾着油腥的手指打开纸面,几行潦草的符号便从褶皱里浮出来。
“我在市集找到了埃蒙德。”能猫的尾音不自觉地上扬,尖尖的猫指甲划过羊皮纸的凹痕,“那家伙缩在染坊后的巷子里,青金石粉末把他的皮毛染得蓝一块灰一块——你绝对想不到,他竟把那个山贼卖给都城守备处,换了三袋海湾地的麦种!”
石武似乎更关注能猫说的前半句,“蓝一块灰一块?他看起来可不是一个这么不讲究的人……”
“你说得对,那个老头儿只是想隐藏自己的容貌罢了。他把德拉肯的山贼交给都城守备处的时候肯定是顶着这身‘花皮袄’去的。我猜,他肯定还从守备处套了些消息出来,因为我看他心情可大好着。”
石武的眉头微微皱起,他起身走到窗台前,看着窗外掠过几片枯叶,打着旋儿坠向护城河漆黑的河面。“或者他也担心德拉肯家族的人找上门来,急着脱手。不过可惜了,失去了这条线索。对了,你有没有从埃蒙德那里打探到更多关于德拉肯家族的情况?”
能猫抖了抖手中的羊皮纸,烛焰在他瞳孔里跳成两簇金芒:“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