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就这片刻,让她失去了说话的机会。
王晞突然正色问她:“要是那个人每天也是这么早起来舞剑,我要去给太夫人问安,岂不是都碰不到了?”
白果和王嬷嬷均是一愣。
王晞肃然地道:“得想个办法才行。”
与其每天去太夫人那儿无聊地看侯府的女眷在那里废话,还不如看那人舞剑呢!
白果有点慌。
要是她们一直没办法弄清楚那人什么时候舞剑可怎么办?
她不由朝王嬷嬷望去。
王嬷嬷不愧是被王晞母亲委以重任的人,见状不慌不忙地笑道:“从前在家里,大小姐不是最喜欢看大家去给老安人问安,仆妇请大太太示下的吗?怎么突然转了性子。”
王晞叹道:“不是我转了性子,是侯府的这些人太没有看头了。说来说去都是那些事,来来回回都是那几句话。哪里像家中的几个伯娘和婶婶、姑母去给祖母请安,不是这家出了什么新鲜事,就是那家出了什么好玩的事,要不就是想着法子从祖母手里讨东西,花样各不一样,像看戏似的,多有意思啊!不,就是戏文里唱的也没有她们有意思。”
那语气,全是对侯府的嫌弃。
王嬷嬷恨不得都要擦擦自己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了。
她忙笑道:“您也别急,这不是红绸还没有摸清楚那舞剑的人什么时候会出现吗?太夫人那里虽然无聊,可有总比没有好。等红绸那边有了准信,我们再不和那些人凑着堆去给太夫人问安好了。免得我们和太夫人那边说好了卯时去,结果隔壁每天辰时开始舞剑,岂不是一样看不到!”
王晞觉得挺有道理的。
说着话,她们很快到了太夫人那里。
常凝几个已经到了,见王晞又是最后一个,太夫人一句责问都没有,还拉着王晞手问她睡得好不好,习不习惯。常凝想着王晞都住进晴雪园月余了,再不习惯也该习惯了,看着王晞白里透红的面孔心里又是一阵不舒服。
她眼珠子转了转,找了个机会就挽了太夫人胳膊,撒娇的笑道:“施表姐什么时候到?她到了住哪里?能不能离我们都近一点,我们姐妹也好一起玩耍!”
施表姐?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