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之上，天穹之中，出现了一个个凹陷的空间漩涡。
几个漩涡把一片空间笼罩起来，形成了封闭的一个牢笼！
“轰！轰！轰！”
当中，方羽一拳一拳地凿在漩涡上，想要把这些空间漩涡直接打爆！
但奇怪的是，他的每一拳力量虽然足够强悍，但却无法把空间击碎，只是能把漩涡打得更加凹陷，就是无法打穿！
“这是什么情况？”
方羽眉头紧锁。
放在过往，他随意的一拳都能把空间打穿！
“对方运转的可是空之法则啊。”离火玉的声音传来，“你知道空之法则意味着什么？”
“妈的你要说就说，别问我。”方羽骂道。
“先前就说过了，九道原始法则代表着这个位面诞生之初最初的九道法则……也就是说，所有后续创造出来的法则，其实都是以这九道原始法则为基础的。”
“换个更好理解的说法，你就把这空之法则，当成是后续变种的所有空间法则的始祖就对了……它的优先级最高，轻易能够碾压其他空间法则。”
“所以，以空之法则制造出来的空间，或是形成的别的任何手段……那都跟你之前接触过的法则不在同一水平线上。”
离火玉的这番说法，对方羽还是有很大帮助的。
“那要怎么破……”方羽眯起眼睛，自问自答道，“懂了，这是法则阶层上的差距，不是纯粹靠力量能够抹平的差距。”
“对，就是法则阶层上的差距，比如过去你掌握的只是至尊阶的法则，那你就无论如何都无法诛杀一位仙帝……现在的问题也是一样的，面对原始法则这个创世阶的法则，你也得用同阶的法则来对抗。”离火玉说道，“不过，对方掌握的必定只是部分的原始法则，强度肯定没有你想的那么高。”
“噌！”
在离火玉的提醒之后，方羽没有犹豫，头上泛起一阵光芒。
混沌法则出现在他的额头上。
“嗙！”
方羽再次轰出一拳。
相比起之前的拳头，这一拳不仅蕴含着他自身的力量，同时还加持了混沌法则之力！
“砰隆……”
这一拳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