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安东只好苦笑了一下,还是说,我这是工作上的事,跟你说了你也理解不了。
哎,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工作上的事至于让你这么费神?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无所谓,不过工作虽然重要,但不至于让人崩溃,甚至让人失去信心,现在跳槽的人也多的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印安东摆了摆手,对着柴登科说,那跟你想的那么简单,工作了,工作要的是一个氛围,现在有你熟悉的人,有甚至有关心你的人,如果离开这个环境,差别可能就很大。
天高人鸟飞,海阔评凭鱼跃,咱们上学的时候,这句话不就说的?所以也不用考虑那么多,大不了跳槽。柴登科说。
你说的那么简单,现在我跳槽的资格还不如你,你可以离开上岛,甚至离开湖东,而我现在已经失去了离开上岛的资格。
跳哪去不行?我感觉哪都行,咱们现在年轻,有什么不能跳的地方吗?
印安东摆了摆手,对着柴登科说,你说的简单,小梅在这里工作。我这一跳是不是两个人都得跳?如果我我对小梅不负责任,或者说现在没有这种关系,那我就没有这种包袱,跟你说的一样,可以到处跳,但现在好像没这资格了。
柴登科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来一样,然后说,是啊,是啊,正像你说的,我现在确实比你自由,我没有包袱。
你们湖东重机厂再怎么说也是国内机床的十八罗汉之一,这种老国企底蕴深厚,再怎么着也会有比较好的发展。
柴登科摇了摇头,说,我们厂子里的事情你也不知道,实际上,厂子里的问题很多,人浮于事的现象也很严重,看看这厂子里,有的是孩子接班的,还有孙子接班的,关系也是错综复杂。
印安东听柴登科这么说,也是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一个重机厂居然是这么个情况。
看来柴登科对重机厂也是有所了解,他本来还以为柴登科整天无所事事,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这个柴登科看来确实想得挺多。
到了现在,印安东对柴登科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了。这个柴登科考虑的问题比自己还周全,好像自己也考虑多了,好像自己根本就没必要考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