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怄的吐血,泛清的眼皮下耷拉,恹恹道:“我就知道你和乔妹妹现在看不上我。不说了,我挂了。”
“等等。”
叶妄川揉好面条,在水龙头下洗干净手,用消毒纸巾擦干净每一根手指,这才揉团丢进垃圾桶里。
“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加酵母?”
“?”
秦肆扒拉了一把本就凌乱的头发,昏暗灯光线下那双眼睛充血暴躁,却多了一丝人气。
“不是…我都快喝死了,你也不安慰我两句。我还是不是你兄弟了?”
他越想越气。
“现在你也选薄景行是吧!那厮阴险狡诈有什么好的!就是比我嘴巴甜而已!你们就喜欢他。”
“喝死之前告诉我酵母粉怎么放。”叶妄川施施然,挺优雅的站在岛台捏着一包未开封的酵母粉,看起来十分认真。
秦肆满腔乱窜的火气像挨了一桶冰水给他冻得透心凉,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你最开始没加?”
叶妄川高稍眉。
秦肆就知道答案了,立马露出大仇得报的耻笑:“这玩意儿在揉面粉之前就要加进去,才能均匀分散到面团里面去。你没加就得重做。”
但这份大仇得报的快乐没持续两秒,就听到叶妄川淡淡地说:“看来你学到了真东西。”
“观砚还没吃过吧?”
“…”秦肆真想撕烂他的嘴,当初他听说观砚喜欢吃某个面包店的面包,专门去学了门手艺,想着下次约会表现一下,谁知道手艺学会了,女朋友没了,现在溃烂的伤疤被人直愣愣挖开,秦肆心脏漏了个洞,刮骨寒风直往洞里钻。
他瞬间没了和人聊天的欲望。
“挂了。”
“是介意他们交往?”叶妄川偏偏还往洞里递刀子。
刮得秦肆心脏肌肉痉挛收缩:“…妄爷,你能不能不要说了。我知道我做的不好,也知道没管好家里的人。我知道自己罪该万死,但是咱们好歹穿一条裤子长大,我在淋雨的时候,你有人撑伞就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