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队伍到达了寨门前停下。这名儿郎搬来了一张小胡凳放在马车边上,然后掀开了车帘子,扶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走了下来。
看到这名年轻人,张绣顿时眉头皱起。
年轻人生的十分好看,眉目俊俏肌肤雪白,身形修长,外罩一袭白衣,头上戴着灰色的方巾,看起来极为儒雅。
但其人脸上白皙肌肤下,却隐隐露出黑色。从车上下来走的小心翼翼,时不时还伴随着一声咳嗽声。
简单说来,就是白面书生,身体孱弱,活像一个短命鬼。
不过张绣虽然对这年轻人的身体情况很担心,但是心中却也是一定。史书记载,戏志才确实是早亡。
这人是颍川人,又叫戏志才,还病体孱弱。
九成九就是那个筹画士,戏志才了。
尽管儿郎已经说了,但是张绣还是主动上前一步,很客气的抱拳行礼道:“可是戏广,戏志才先生?”
“我正是戏广。不过年轻才薄,可不敢称先生。”戏志才从儿郎的手中抽出了右手,站定后深深看了一眼张绣,抱拳还礼道:“可是别部司马,张绣,张司马?”
“正是。”张绣笑着说道。
“敢问张司马家兄在何处?”戏志才咳嗽了一声,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再次抱拳问道。
“戏冲先生,正在宅内小住。先生可随我来。”张绣仍然很客气。
戏志才点了点头,与张绣一起进入了张宅内。几辆马车则在儿郎的带领下,从侧门进入。
另外张绣派人去请戏冲。
“二弟!!!”戏冲被儿郎从屋子内带出,在廊下见到了戏志才,顿时眼泪问问,深情呼唤了一声。但却又灿灿一笑,停下了脚步。
却是戏志才脸色清冷,然后只是一拱手,说道:“大哥。我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
“我也没想到我自己还活着。”戏冲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有些尴尬道。
张绣站在一旁看这兄弟二人言谈举止,顿时若有所思。这对兄弟的关系,可不像是戏冲说的要好啊。
张绣想了一下之后,让儿郎领着戏志才、戏冲二人去旁边房间内小坐说话,自己则转到了张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