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小了说统治一座城池,往大了说统治一州乃至于一国,这样的廉洁之人,多多益善。
“王先生。虽然初来乍到,但我刚才与州县令一语,以我观之。此县官吏都是虫豸之辈,不足以谋。唯有先生,可共谋大事。”张绣抱起双拳,稍稍拱手道。
王真顿时震惊了,或者说是遭遇了雷劈,一时间外焦里嫩。
他出身于本县,世代寒门,读书也普通。但为人却廉洁正直,自从做了县中官吏之后,也都是以俸禄养家,不参合乱七八糟的事情。
与他不同,以县令州燕为首的县中官吏,都是贪腐之辈。正因为这些虫豸吸血,才惹得城中百姓食不果腹。
曾今他也满腔热血,想要改变临渭城内的情况,但屡次碰壁之后,也不由心灰意懒。
现在张绣却居然这么说
震惊之后,王真第一个想法不是感激涕零,而是怀疑张绣的用心。
“多谢将军赞赏。只是王真微末之辈,不足以受到将军如此美誉。”王真深深弯下腰,对着张绣行礼道。
“先生不必疑虑,我所言皆是发自肺腑。”张绣当然看出来,随即露出慨然之色,说道:“现在吏治昏暗。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狼心狗行之辈,滚滚当道,奴颜婢膝之徒,纷纷
秉政。我张绣不过是寒门下才,扫不了这邪魅妖气。但既然奉命镇守凉州,也想使得境界之内,民生安泰,城池坚固,以拒叛贼马腾、韩遂。而想要做到这些,需得举贤任能。”
说完之后,张绣又面向洛阳,说道:“我的举主董公,已经向朝廷上表,封我做个郡守,总理四县大事。”
“我看先生义形于色,必然贤才。还请先生助我。”
最后,张绣诚恳的望着王真,说道。
张绣的一番话,气魄惊人,面有慨然忧天下之心。言辞之间,义形于色。
王真只觉得胸膛中一颗良心,开始蠢蠢欲动,一腔热血恢复了沸腾。而且张绣也说了。
现在他正在谋取郡守职位,若成功,便是一郡府君、太守。绝对名正言顺的顶头上司。
“王真,愿为将军效命。”王真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