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参谋长，我们……”何晨光刚想解释，却被范天雷粗暴地打断了。
“报告个屁！老子不想听你废话！”范天雷瞪着眼睛，指着秦渊的鼻子骂道，“你小子是不是以为自己立了几次功，就可以目无领导，为所欲为了？”
“我告诉你，在狼牙，老子说一不二！你就算再能打，也得给我老老实实服从命令！”
“这次的任务，你到底是怎么搞砸的？说！”
范天雷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乱飞，喷了秦渊一脸。
秦渊却始终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他知道范天雷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面上是在骂他，实际上是在担心他。
“参谋长，这次的任务，确实是我们大意了……”何晨光见秦渊不说话，只好硬着头皮解释道。
“大意？你他娘的还知道大意？”范天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我问你，你们执行任务之前，有没有仔细研究过目标的情况？”
“有没有制定周密的计划？”
“有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
“没有！你们什么都没有！”范天雷怒吼道，“你们就是一群自以为是的蠢货！”
“以为凭着自己有点本事，就可以横冲直撞，不把任何对手放在眼里！”
“结果呢？被人打得落花流水，差点连命都丢了！”
“你们对得起狼牙的荣誉吗？对得起国家的培养吗？！”
范天雷的怒吼声，如同惊雷一般，在病房里回荡。
何晨光和王艳兵低着头，羞愧难当。
只有秦渊，依然沉默不语，目光平静地看着范天雷，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怎么？不服气？”范天雷见秦渊不为所动，更加恼火了，“你小子是不是觉得老子冤枉你了？”
“我告诉你，老子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呢！”
“你小子最好给我老实交代，这次的任务到底是怎么回事！”
范天雷怒火冲冲地走到秦渊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从床上提了起来。
“说！”
秦渊冷冷地看着范天雷，嘴角突然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