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该不是就是那玩意儿吧?
萧瑶想想都快吐了。
此时,承南又开口了,太监特有的尖细声音听着放沉了音调,让人十分不舒服,
“义父大人近日在我这儿住的可舒服?”
缸子上方的人头激动的摇晃起来,嘴里呜呜呀呀的大声嚎叫着什么。
上方的男人见状却笑出了声,
“看来义父并不喜欢,可是怎么办呢您越难受,阿南心中却越舒坦”
他站了起来,缓缓朝大缸踱了过去,
“上回送进去的朋友不知义父和它们相处的如何了?这次该送什么进去呢?蛇?还是蚁?”
承南在缸上踢了一下,里面烈传出了几声老鼠的‘叽叽’叫声,他听见却笑得更开怀了,
“哈哈!竟还活着!不愧是义父,就是会养崽子!”
缸上的人头晃动的更激烈了,找准了承南的方向,冲他吐了一泡口水。
应该是吐到了衣服上,因为他站在原地低头看了一眼,便开始不疾不徐的脱下了身上的那件紫袍,将它随手丢在了一边。
男人将手在身上纯白色的中衣上擦了擦,声音更加的阴冷,
“义父何必激动,阿南不过是将儿时您对我们的‘好’还给您”
“罢了,我如今也玩腻了,这缸也着实太臭了些今日是个好日子,儿子送您上路吧。”
话音一落,他拔出身后柱子上悬挂的长剑,回身就是一个手起刀落,
缸上的人头掉到了地毯上,发出沉闷的一点声响。
男人的力道不小,那人头在地上咕噜噜的滚了几圈,终于停在了萧瑶这扇窗户面前。萧瑶是上过战场的人,那战场上到处都是断胳膊断腿,血腥的画面多了去了,所以看见这一幕并不害怕。
眼前的人头凌乱干枯额头发散开来,露出了一张熟悉的人脸,是乾帝生前身边的大太监,福乐。
听说乾帝死后,大太监福乐公公也自杀伴驾了,燕昭下旨准他陪葬,没想到他竟然一直被秘密关在这里受折磨,这什么左将军的确有点东西。
白衣男人缓缓走了过来,举剑对着地上的人头刺了下去,锋利的剑锋贯穿了眼球,画面实在有些恶心,萧瑶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