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连他都有跟那帮太上余孽斗法的本事,他就不是王金龙了。”
说着话,陈六合对王金龙招了招手。
王金龙神情一震,强行抑制住颤抖的心,站起身,小心翼翼的走进了这座在很多人心中如图腾圣地般的小院。
打量着王金龙,陈六合打趣道:“几年不见,你也成长了不少,胆量和魄力比以前大多了,
出了这档子事,还敢自己一个人来请罪?”
这位在整个汴洲地区都如同恶犬猛兽般让人闻风丧胆且不得不心生敬畏的男人在这一刻,却只敢深深垂着头颅。
浑身上下都狠狠紧绷着,连神经都绷到了极点。
“在我的地盘上,让六哥受惊了,是我的失职,我不找借口,也不找理由,任凭六哥处置。”
王金龙深吸口气说道。
要是换做几年前,这个贪生怕死没卵蛋的家伙碰上这种事,
估摸着直接就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
要么就是第一时间找到比免死金牌还管用的王金戈痛哭流涕寻求庇护。
“真的?”陈六合一脸玩味。
王金龙弯腰垂头,能感受到他腿肚子都在颤抖。
“拖出去剁了。”黄百万嘴角挑起了一个满是讥讽的弧度,那笑,简直跟陈六合如出一辙。
王金龙身躯一颤,差点没直接瘫倒在地。
“你这家伙,知道他胆子小,就别逗他了。”
陈六合没好气的骂了句:“等他真回去找金戈一哭二闹三上吊,再演一场主打亲情牌的苦情戏,到时候让那娘们动了恻隐之心,你别来找我诉苦,我没那个本事管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