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利民叹口气道:“原本是要来的,无奈这几天省里接连有两个重要会议他必须亲自主持,另外还有一场重要的外事活动必须参加,所以来不了。”
李新年表示理解地点点头道:“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啊。我听说你今晚要在青龙观守夜,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刘利民摆摆手,说道:“不用,守夜是自家子孙的事情,怎么能劳烦外人呢,不过说是守夜,也不可能熬通宵,明天的事情还多着呢。”
李新年装作一脸歉意道:“本想为老爷子尽点孝心,可没想到葬礼的议程一再简化,搞得我想插手都没机会,这么说我也只能明天去青龙观送老爷子最后一程了。”
刘利民点点头道:“我原本确实想委托你操办这次葬礼,也想把葬礼搞得热闹点,可后来我父亲不同意这么干,毕竟在北京已经开过追悼会了。
他担心在地方上搞的声势过大难免会有人说三道四,所以最后决定只是在青龙观搞一个简单的葬礼就行了。
实际上昨天晚上我父亲还打电话告诫我尽量低调,可没想到今天还是来了这么多人,幸亏没有让你操办,否则场面可就大了。”
“我当然理解你爸用心良苦,只是我心里总是有点过意不去啊。”李新年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自嘀咕:倒是给老子省了一大笔钱呢。
刘利民摆摆手道:“只要心意到就行了。对了,听我妹妹说前一阵你在吴中县的制药厂被查封了?事情解决了吗?”
李新年一听刘利民提起这件事心里就来气,因为他认定刘蕙如就是这件事的幕后黑手,目的当然是为了逼着自己签订“丧权辱国”的股份转让协议。
并且他猜测这件事的具体执行者很有可能就是陈汝清兄弟两。
“妈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狗艹的得了狂犬病,居然跑到省药监局去乱咬,居然诬陷老子制售假药,你说缺德不缺德,幸亏药监局的领导明察秋毫,最后还我一个清白,总算是有惊无险。”
刘利民听的眉头皱成了一疙瘩,脸色有点阴沉,也不知道是因为李新年的指桑骂槐,还是因为他把事情的最终解决归因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