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电话那边的介绍，张北也发出了灵魂拷问。
“副作用呢？”
这种加大生产的东西，虽然从现在的表现上看是处于可以应用的状态。
但张北百分百可以肯定，这东西绝对带着副作用。
“也算不上副作用吧，这种药会降低动物的智商，换句话说肯定是不能给人类和灵长类动物用。”
这个副作用虽然不算是很严重，但大概率也杜绝了大规模应用的情况。
这种药用在动物是身上还好说，毕竟智商这玩意只要不是搜救犬或者是警犬这类，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影响。
野生动物大多遵循本能，智商高不高的反而没那么重要。
但若是大规模应用，必然会流入到宠物行业内。
这里鱼龙混杂，万一就用到了人身上呢？
张北没第一时间得到消息，恐怕大概率也是上头不打算让这玩意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