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老阻止了自己，顾南胭正准备解释，仍然被赵老给打断了。
“不是说不要再追究这件事了吗？近日，你有多远走多远，不要再回临安城，你不是要带它们两个走吗？快带走，我不需要你帮我查真相了。”
“可是我准备今晚再次探寻他们的目的……”
“而且我得确认一下它们两个是否真的变成了僵尸。”
“女娃儿，有些事情见好就收，不要太过执着。”
“可是您昨天才跟我说，若有大量僵尸出现，遭殃的是平民百姓，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看着那些无辜之人受伤吗？”
见说不动顾南胭，赵老的眸子突然冷了下来。
“其实，成为僵尸没什么不好，不生不灭，修炼到一定程度便能与人一样具有灵识，这何尝不是一种进步？”
“怎么才一天光景，赵老您的想法竟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顾南胭有些怀疑的说道。
“你倒是心思缜密啊，是我小看你了。”
赵老突然变了一种声音跟顾南胭对话，他先前的声音粗粝喑哑，如今竟如一个年轻人的声音般清澈。
“你是谁？赵老呢？”
顾南胭戒备的看向面前之人。
“我们见过的，你若是能猜出来，我便决定留你一命。”
………
顾南胭细细数了这些日子见过的人，都没发现与面前这个疯批似的人有相似点。
她摇了摇头说道。
“我不认识你。”
“顾南胭，我们还交换了姓名！”
面前之人有些生气的说道。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跟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自报姓名……”
“百里奚枫？”
顾南胭心想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她以为百里奚枫不过是一个有些高冷的鬼市头头罢了。
“你终于想起来了。”
面前之人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徒手把自己的脸皮给撕了下来。
这操作不可谓不流畅，这不禁让顾南胭怀疑他经常干这事。
“你脸上的是人皮面具？为何要扮作赵老？”
“一时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