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志伟扭头看了一眼兴奋异常的周详。
“我也听说了,不过这个金库连女经理都没有发现过,是解宫海住的二层,通过暗门,通过楼梯,穿过一层楼的夹层,才能进入地库。一层的房间是解宫海的私庙,外人不得进入。那个地库没人知道,地库大门是钢结构,据说普通炸药都炸不开。”
章一楠证实了周详的说法。
“乖乖,那是解宫海的行宫吧!”
何志伟惊叹不已,卑微的小草,被眼界限制了想象力。
“那个女经理叫啥?”
周详好奇地问。
“郑秀!”
章一楠说。
“她这是干嘛呢?与普济一起去山沟苦修啊!”
如果不是工服的打压了容颜,何志伟觉得她是一个清秀的女人,而且不是那种为吃苦而生的女人。
“她好像是信基督,后来追随着解宫海信佛,她现在是替解宫海代发修行,超度亡灵。”
章一楠介绍她所知道的事情。
“为啥?她欠解宫海的吗?”
何志伟知道这里面肯定有故事。
“今天上午我去看了普济方丈,她也在,后来我们加了好友,她告诉我,她欠解宫海的帐。”
“什么帐,需要靠过苦行僧的生活来偿还?”
何志伟不理解。
“她拿了八镜子饭庄的钱,她去投案,办案人员查帐发现,解宫海替她平了所有的帐,所以没有她贪污的证据。就让她走了。”
章一楠觉得解宫海这点上还有人情味。
“解宫海真的不傻,自己的帐目搞的这么清楚,贪人也怕被人贪,防着身边人。”
何志伟看清了这类人吃相。
“于是,她感念解宫海的恩,找到了普济方丈,要带发修行一年,替解宫海超度亡灵。”
这是一个晦暗的因果报应。
“她不会是老东西的情人吧!”
何志伟突然惊醒。
“我看也像。”
周详附和着。
“没有,她自己说,解宫海不想把生意与感情混为一谈,弄得不干不净,影响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