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志伟坐在值班室内线电话前。
“我是分局治安大队民警郭振,您认识尉迟文号吗?”
从对方的口音判断,对方年岁不大。
“认识,怎么了?他犯什么事了?”
何志伟不知道这家伙还能犯什么事,惹得治安警察找上自己。
“他嫖娼被我们抓了。”
“是吗?”
何志伟感到吃惊,但也不特别意外,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犯这事,怎么被抓到的呢。
“他说他为咱们大案队工作,破过大案,并立过大功。”
郭振在求证尉迟文号的口供的真伪。
“扯,他危难时刻,求我帮忙,害得我差点儿丢了小命。他怎么就成了我们大案队用的人了!别听他的,他报警求救,我们出现场救了他的命,就是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
何志伟知道尉迟文号冒充线人,企图蒙混过关,逃避法律的打击。
“他还有艾滋病,你们知道吗?”
郭振介绍着案情。
“什么?怎么回事?”
何志伟被惊掉了下巴。
“他嫖娼的时候,卖淫女举报他企图强奸。”
郭振说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故事。
“这也可以吗?这个卖淫女也够奇葩的。”
强奸是违背自己的意愿,卖淫是自己出卖自己,一边自己主动卖,一边又违背意愿,这是一种悖论的存在。
“那个卖淫女说,他认识你们之前的队长,还被他毁了容。”
郭振介绍案情,让何志伟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他来了兴趣,骆秉承可是不粘锅,一副不近女色,不爱财的样子,居然和卖淫女有瓜葛,骆秉承的仅存的人设也塌了。
他有些着急地催促着:
“这怎么可能,这世界太小了吧?您说说。”
“她说,她之前在八镜子饭庄娱乐城坐台,他举报小七先生嫖娼,小七先生就让妈咪找人把她毁容了,额头留下了疤痕,不能在高档娱乐场所坐台了,她只能网上兜售自己,或者偷偷在马路边站街。”
郭振停顿了一下,何志伟插嘴问了句:
“这个卖淫女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