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副对于塌楼事件,给自己造成的恶劣影响,耿耿于怀。
“但是案子不破,我怎么洗刷掉对我和老必的指控啊!”
何志伟不服气。
“但是案子破了,就能洗刷掉吗?汤蔚辰指控的是老必用死者日记,和解宫海的视频和照片敲诈解宫海啊!”
这事又进入悖论的怪圈。
“我没拿那本死者日记!”
何志伟的声明苍白无力,他没有证据证明。因为这事只有自己知道。看着大家无感,何志伟接着说:
“刚才分局治安给我打电话,说尉迟文号吸毒嫖娼,被拘了。”
“尉迟文号是谁?怎么这么耳熟。”
赵国良终于发问了。
“就是那个诬陷志伟拿了石盛豪七百万美金的那个人。”
薛副介绍了一下尉迟文号。
“哦哦,就是让何志伟顶杠,差点儿在害死志伟和章记者,然后自己跑路的那个法律顾问吧。”
当时的情况比较紧张,武局的指示就是保护何志伟和章一楠,所以也没有关心法律顾问是谁。
“对,就是他。”
薛副确认到。
“他吸毒嫖娼那是他自己的事啊,和罗案有什么关系呢?”
赵国良不知道二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您看这个!”
何志伟在办公桌上,打开卷宗,拿出了那份儿化验报告。
“这是死者的化验报告啊!”
赵国良还是没看出什么。
“这是死者钱包里的遗物,分局民警说,尉迟文号有艾滋病!”
“是吗?那他们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吗?”
赵国良没有看出二者之间有什么因果关系。
薛副也站起身,凑了过来,看着死者的化验报告。
“这纯粹是巧合而已。”
薛副不以为然地说。
“你想查尉迟文号吗?”
被何志伟这么生拉在一起的两件事,凭着职业敏感,让赵国良觉得,似乎存在着隐性关联,于是他单刀直入地问。
“是!”
骆秉承知道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