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鹏发现,周详的话里,没有多少孩子气,冒充“老”同志,也许是他为数不多的稚气,他的眼神里已经没了单纯。
“可能吧!详子那句英语说的最好,‘me to’。”
何志伟指的是,当时投票评三等功的时候,周详和自己、老必站在一起的时候。
“何探,您也忧郁了不少。我回来这两天都没听到您瞎逗耍贫嘴了,不再是那个朝气蓬勃,能走出那种,六亲不认步伐的何探了。”
崔鹏知道何志伟他们经历了什么。崔鹏相对于他们,经历就简单轻松多了。
“是吗?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感到遗憾呢?”
何志伟看着崔鹏问。
“客观感受吧!”
崔鹏想了想说。
“我以为我没变呢,其实我知道变化最大的不是咱们,而是章一楠了,那个无法无天的朝天椒。眼看变成了要遁入空门的小沙弥。”
何志伟感觉曙光初现的时候,少了一份共享。
“普济大师不是说,章姐六根未净吗!当不了尼姑吗!”
周详提醒着何志伟。
“不管她了,咱们还是干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