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
这让尉迟文号产生了兴趣。
“章记者!当夜她也是通过那片树林走进现场的。”
何志伟说。
“那他的胆量可真不小。”
尉迟文号没办法指控何志伟说假话。但对章一楠敢走那片树林还是很佩服的,他那夜走的都费劲,更别说一个女人了。
“那天咱们在现场不期而遇的时候,我和章记者又走了一遍那条路,白天都不好走,更别说晚上了,我查了一下地图,发现树林那边的那条岔路,能通到另一条主路。我们就是在那条主路,又找到了你作案之后逃跑的踪迹。跟着它,你又回到了机场,你坐着午夜航班,赶回了南吉市。就这样,你才能在第二天的会议上进行发言,你在神不知鬼不觉地的杀人之后,还给自己找到了不在现场的假象。”
何志伟这不是内涵尉迟文号是凶手了,而是指控。
“其实,你的作案手段不算高明,如果没有骆秉承百般刁难,放手让我查案,你从我手里逃不过两个星期。可惜他疑邻盗斧,总觉得我是在查他舅舅,结果不仅贻误战机,还断送了自己的性命,连带害死了他舅舅,还有石盛豪、他的司机、保镖一大票人的生命。”
“他们都该死!作恶多端,早就该死。”
尉迟文号恶狠狠地说。
“唉,你为什么那么恨他们?”
何志伟问。
“是他们把罗钺铭变成了贿赂他人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