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志伟接过话题问。
“我撕的,在公司碎纸机里销毁了,那里记了一点我和她的事,我怕引火上身,就销毁了。当时想用它敲诈解宫海,我想把日记藏到了石盛豪办公室,即使被发现,也可以让死去的石盛豪背锅。”
尉迟文号思路清晰。
“你怎么想起用锤子作案的呢?”
何志伟问。
“我看见那几天新闻里有锤击事件,我就想嫁祸给他们。”
尉迟文号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你知道吗?那些锤子是他们手里最趁手的工具,挣工钱的工具,他们怎么舍得丢?你想模仿他们,也不应该把新买的锤子甩到现场啊?所以你模仿的痕迹很重。”
何志伟有些嘲笑尉迟文号精心设计的凶杀现场。
“那是我的疏忽。”
尉迟文号有些挫败感,引以自豪的地方还是有漏洞,摆拍的怎么都不自然。
“那天交易,你带她的日记了吗?”
周详问的仔细。
“我根本没想还给她,这只是调她出来的借口。”
尉迟文号说。
“你为啥用假的电话与她交往?”
何志伟问。
“一开始我用真的,结果她说她的电话是别人的,怕被发现后,会对她不利,他让我换的,我当时也不知道她交往的是谁,听她那么说,我也觉得自己是有家室的人,万一被人抓住把柄,被人曝光,也是很麻烦。于是我就从网上买了一个身份证,然后又办了一张电话卡,结果弄巧成拙,把自己害死了。”
尉迟文号承认自己后悔了。
“在拘留所里你已经戒了七天,从拘留所出来,为什么不借势戒毒?”
何志伟知道戒毒更难,自己戒烟一个多月,依然是心痒难耐,更别提戒毒百爪挠心的感觉了。
“吸粉会吸死,戒毒也会戒死,我这种人活不了几天了,所以我宁可吸死。”
这次尉迟文号眼皮都没眨。
“死者的那两部手机你藏在哪了?”
那也是关键证据之一。
“我把她两个手机都丢海里!那次在南吉市出差,组织我们去港口参观,我把它们丢海里了。”
“你还有什么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