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民若有所思的说,心中充满了顾虑。抽了一口烟,借着路灯昏暗灯光,抬眼看看何志伟的脸。接着问何志伟:
“你是怎么知道的?”
魏民自己能看出林亮通风报信,摸爬滚打几年了,知根知底。何志伟今晚才见的林亮,是靠什么判断出的呢?确实让人有些匪夷所思,刑警真是火眼金睛啊。
“直觉吧,当时那个记者从现场跑出来的时候,我第一感觉是死者突然复活了,当时我的心也是梆梆的狂跳,不自觉的想撒腿往后跑,结果我看见您没动,林亮也没动,我也就不好意思跑了。您没动,我能理解,你是身份在那摆着呢,一所之长。
林亮却丝毫看不出一点惊慌,淡定的出奇,十分反常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后来您说这个记者到你们所里采访过,和你那么熟识,我就知道一定是所里的人向记者通风报信了,您是领导干部,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低等级的违纪。所以我怀疑是他。接着刚才你又严肃的拉着他去旁边嘀咕,我就直觉您是在警告他。”何志伟说出来自己的看法。
“果然是刑警,观察事物到位,推理逻辑准确。”魏民竖起大拇指。
“您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何志伟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类事情。
“唉,能怎么处理,不是向凶嫌通风报信,只是向报社通报,这事情我想就这样算了,列宁同志都说:年轻人犯点错误,上帝都会谅解的!我正要和你商量呢,我希望你不要向市局指挥中心汇报这段了,我知道让你为难了,林亮还是一个年轻人,毁了可惜,而且也有损派出所的声誉。”魏民淡淡的说。
看着何志伟有些迟疑,魏民打着保票:
“老必他儿子上学的事,包在我身上了。”
“我不说没问题,我是怕人多嘴杂。”何志伟面露难色。
“而且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