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爱民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想听清楚更多的对话。娄小娥向来心直口快，话语总带着几分锋利，但这时，她的眼神里却多了些玩笑和挑衅的意味，显得格外兴奋。
何雨柱拿起酒瓶，咕嘟咕嘟地倒了一些酒，两人碰了碰杯，杯中的酒液在微弱的灯光下散发出晶莹的光泽。何雨柱盯着酒杯，沉默了片刻后，终于开口：“你说的没错，最近确实有点忙。”他抬头看了看娄小娥，眼里有一抹复杂的光：“不过，我确实有些事情要和你说。”
娄小娥微微一愣，嘴角的笑意瞬间收敛，变得有些凝重，“什么事？说来听听。”
赵爱民轻轻靠在窗框上，心跳有些加速。何雨柱难得如此正色，这让他开始更加在意两人的谈话内容。
“你知道我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几乎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何雨柱的话语里带着几分无奈，“但是有些事，早晚得让你知道。”他顿了顿，低下了头，轻声说道：“其实，很多事情，我一直在隐瞒。你以为我只是个普通的闲人，但事实上，我……”他的声音逐渐低沉，仿佛有些话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