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热闹的院子里，所有的声音都似乎集中在了贾张氏身上，所有人都在等着她的解释，而她，却再也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贾张氏站在人群中，脸色越来越难看，似乎意识到自己再也无力回天。她狠狠地咬着嘴唇，眼中的愤怒和不甘几乎要溢出。她的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关节微微发白，显然，她已经在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无论如何，心中的怒火已经熊熊燃烧，失去了理智的她终于发作了。
“你们这群人！”贾张氏突然猛地一拍桌子，愤怒的声音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凝固了。“我做了什么？我不就是拿了点菜吗？谁没有做过点小事？你们一个个站在这里指责我，心里可曾干净过！”
赵爱民和周大爷不禁皱眉，其他邻居们也都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有些愣住。贾张氏此时完全丧失了冷静，她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仿佛要把所有人的耳朵震聋。她的双眼充满了疯狂的情绪，双手像是抓住了什么无形的东西，不断挥舞着。
“我告诉你们，谁没做过错事？”她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都说我拿了许大茂的蔬菜，那你们看看自己谁清白？谁没有过点不光彩的事？你们都看得见吗？都能挑出来吗？”
周围的邻居们面面相觑，彼此之间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默。贾张氏此时完全不顾一切，她的双手攥紧了自己的衣角，猛地走向前，试图靠近赵爱民：“你们说我偷菜，你们说我不对，我偏偏要告诉你们——我就做了，你们能怎样？谁能做得了我？”
赵爱民冷眼看着她，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他并没有被她的无理取闹吓到，反而冷静地反击道：“你觉得你这样发火就能摆脱责任吗？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连你自己都承认了，怎么还敢狡辩？”
贾张氏的眼神更加疯狂了，她的眼珠子转动，像是疯狂的猎物，想要扑向一切能找到的出口。她忽然转身，向院子的一角跑去，像是想逃避什么东西，或者干脆做出最后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