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找啊,那串项链值老钱呢!”是贾张氏的声音,急躁又焦躁。
“娘你别急,我这不是找呢么?”另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响起,赵爱民微微一愣,是贾张氏那个从外地回来的大儿子,贾大贵。
“我藏得好好的,要不是有人趁我睡着给我摸走了,怎么可能丢?”
“你说,会不会是……赵爱民?那天他不是来修窗户么?说不定那时候就盯上了。”
赵爱民站在窗下,嘴角却勾起一丝冷笑。
他从未如此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名字被这样吐露出来。不是作为邻里之间的普通姓氏,而是像某种“嫌疑人”一般的代号。他不动声色,脚步一转,悄然离开。
第二天,贾张氏果然来敲门了。
她脸上带着强忍的笑意,语气却带刺:“赵师傅,这几天你可还清闲?我那窗户嘛,好像有点松,又响风了。”
赵爱民缓缓转身,盯着她那副假笑的脸,一字一顿地回道:“修过一次,不管用了,我也无能为力。”
贾张氏脸色一僵,想要发作却忍了下来:“你这是说……不帮忙了?”
“工钱还没结清呢。”赵爱民轻声一句,却字字扎心,“你欠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