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有!”和善警察摇头,解释道:“院里的日籍手下,应该知道些什么,但我们上不了手段,根本不可能交代。
至于华籍手下,盘问过,他们平常只能在最外侧的倒坐房那里活动,若有人前来,他们还必须老实呆在屋中,不准出不准看。
其中一个,倒是知道那间密室的存在,不过他也只是意外知晓那有个密室,并不清楚里面情况,而且位于地下,有什么动静也不会传出来。”
他尾随记者来这边前,曾简单盘问过,大体情况便是这般,也只能这么讲。
“至于掩藏尸体,我们也是刚刚才根据线索查到的,尸体底下还不知有多少,也没时间去查目击者之类,不过听说那位日籍古董商晚上也会出来打猎,地方便是山上山下这一片,估计错不了。”
大领导听完,稍稍走近一些,低声问道:“能确定就是那位谋害的人吗?”
大领导显然是知道一些内情之类的,言语里对此很怀疑,毕竟自己人谋害自己人,着实让人有点匪夷所思。
“不能确定,我们查的这些人,是否是在那里遇,但地下密室里有大量刑具之类,而且地上、墙上乃至顶上,全是密密麻麻,新旧不一的血渍,估计人命不少。
而且,您是没目睹里面那个场面,我都不知怎么形容,诡异恐怖让人寒毛直立,我觉得,那个古董商保准有什么古怪的癖好之类。”
听完手下这么说,大领导也有点好奇,低声问道:“那里面,是不是真如传闻中的,有个穿喜服的男尸,跟一套经常被人穿的嫁衣?”
“嫁衣经常被人穿?这消息您哪听来的?”和善警察反问两句,但说着便只觉头皮发紧,寒意直冒。
“…过来…”大领导愣了下,挥了挥手,一个穿着便装的男子便小跑过来。
和善警察经常看见他,之前就在他们周围转悠,这两天则跟记者凑一块,他以为是特殊部门的,不成想是大领导安排的。
这人了解完情况,便低声解释道:“我是从一位进过密室的记者那里听来的,掂他说,那红嫁衣一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