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与情报处面临的情况一致,好在情报处这边,也在幕后运作应对,他们自己委婉表达一下拒绝即可。
后者,便要靠他们自己,要求大致就那些,澄清、道歉、放人之类的,逼迫手段就多种多样了,包括但不限于明里暗里进行的各种威胁吓唬。
因为有各国监督人员跟着,怕倒是算不上,但被夹在两波斗法之人中间,难受折磨那是肯定的。
而且,哪怕被搅扰的烦不胜烦的他们,还要查案跟应对外面的各种舆情风波,现在是被折腾得一个头两个大。
查案还好,一个是目前已无多少好查的东西,毕竟尸体什么的都找到了,而且最近一些动静,也让他们多少猜到一些内情,眼下的主要工作,不过是装一装、演一演。
舆情风波,那就是真头疼了,各种报纸不嫌事大,各种胡猜乱想的东西都敢见报,某些报道,是连他们都看得瞪大眼睛。
不用说,日本人肯定更气,逼着他们解决,但这种事有那么好解决吗?有的报社或作者,背景错综复杂,而有的报社,更是国府虎须都敢捋,他们能怎么办?
哪怕有软杮子,但媒体界往往沆瀣一气,捅了一个,跟戳了马蜂窝似的,搞的他们灰头土脸,现在也只敢打哈哈糊弄。
而且这还没完,你不找别人,别人也会找上你,那些记者可是难缠得很,哪怕碰见便跑,他们还来劲撵着你不放。
……
“出了什么状况吗?”粮店内,俞宏尧为面前二人沏上茶,这才有些担忧的询问,刚碰面没多久,怎么突然又来他这了?
“你问他吧!”经常露面的中年男子,指了指旁,前段时间同他来过的那位,有些生气道。
“国府不是抓了个日本的杀人犯吗?我觉得,以国民政府的软弱性,最后肯定会被放走,所以想要提前进行准备,掀起一场反日运动,既宣扬抗日,也吸引国府精力,为正在转移的部队减轻压力……”
就是两人,一人认为能借此大好机会做些事,另一人则认为,地下工作也形势艰难,理应以蛰伏及秘密工作这些为主,而非过分刺激国府,带来不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