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栋到的时候方晴已经到了，还贴心的替他点了一杯美式。
“听说你们老大今天刁难你了？魏东河那人就那样，你别把他的话放心上。”
黄栋早就从人事那边打听到了方晴乔序被解雇的消息，知道今天两家公司的高层闹得很不愉快，暗自得意了一下午。
虽然现在方晴没有了利用价值，但确实在这件事情中帮了他大忙，看在自己心情不错的份上，黄栋特地赴了这个约，打算装模作样的安慰一下小姑娘。
“我…我被公司炒了……呜呜呜……”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话，方晴就开始掉眼泪。
黄栋心底有些嫌弃，却用惊诧的语气关心道：“怎么会？？你不过是个实习生啊，就算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也是情有可原，魏东河他自己不负责任也就罢了，怎么能让你背锅呢？”
方晴继续抽抽噎噎：“他们一口咬定是我犯了错。乔组长也说是因为我的原因导致了这次重大事故。”
黄栋端起咖啡往嘴边凑了凑：“你别听他胡说八道，科讯好歹也是个技术型的公司，好好的程序，哪有那么容易出错。”
方晴闻言微微一愣，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原来是测试程序出了错。”
测试程序中毒出错的事情魏东河与乔序并没有声张，除了公司高层，没几个人知道这次测试事故的真正原因。
黄栋一口笃定，纵使再单纯，方晴也意识到些什么。
眼见自己说漏了嘴，黄栋连忙掩饰：“我也是猜测嘛，恩特的日常测试那么简单，拉条狗来，狗都会测，要不是程序出错，哪能出现这么大失误。”
方晴皱了皱眉：“狗都会测？”
黄栋抖了抖嘴：“我是说狗会测，不是说你不会测。”
小姑娘脸上的表情越发奇怪：“狗不是在说我？”
黄栋：“不，不是，狗不是在说你。”
想了想觉得这么说有些奇怪，又补了一句。
黄栋：“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黄栋：“不是狗的问题，是人的问题！”
方晴：“？？？”
黄栋：“……”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一时间没了话题，黄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