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需要帮什么忙?你说,只要我力所能及的我定能做到。”我柔声应允着。他看了我一眼,动了一下嘴唇,没有出声,只把包袱紧紧地抱在怀里,就像一个既将与孩子分离的母亲,无奈、不舍、痛苦、全化成泪水喷浆而出,瞅得我哭笑不得。
一股气上来,不由分说,夺过他手里那个灰不拉几的布袋子,打开自己的背包往里一塞,拉过他的双手,蹲下身子强行将他背上,管他三七二十一,走了再说。这个人身材欣长,又正值年少,对于一个还不到1米6的我来说,能这样轻松地背起,足可以说明他是多么的单薄瘦弱。
他不作声,软软地趴在我背上。
一阵阵寒意透过衣衫直逼肌肤,我不由冷不丁地打了一寒颤,冰凉地液体一股一股从脖子处滚入到我胸前的背包上,不知是泪水还是口水,耳边呼出来的风也是冷嗖嗖的,他两只胳膊无力地搭着,随着步子一晃一晃,苍白得瘆人。我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一腔的热血也已降至零点,冲动是魔鬼,但是又不能见死不救,这个万恶的善心折磨着我的道德。从这人的生命体征上来判断,感觉不像是正常人了,难道是瘾君子?应该是,可是,就算是瘾君子,这体温不会这么低,难不成是吸血鬼正当我胡思乱想之中,耳边再度响起近似空灵的喃喃呓语。
“唉,你一介凡人如何面对这一路崎岖,险象环生的境地还有啊,姑娘,包袱千万不得解开,切记,以免引来杀生之祸及不必要的灾难,你就沿着这条路背阳而行,大概行五六天,翻过两座山,就是我们琉璃郡的边境,东南边境正是聱牙将军镇守,他骁勇善战,足智多谋,尤其是他的那把流沙戟,更是让三界生畏”蔡生在我耳边柔柔细语,为我的处境叹息担忧,更为那位将军敬仰膜拜。
已走了许久,也不见他有害人之意,只絮絮叨叨念个不停,惊恐之心方才安定。怪自己胡乱瞎想,要真是吸血鬼,我还能挺到现在?这人要么是瘾君子,要么是病入膏肓神志不清,其他不提,就他对我的称呼就不正常,一口一